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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年听闻豆腐西施,还是鲁迅的《故乡》里的杨二嫂。
其实,早在清代,豆腐西施就已有笔著。
不料那东村里也有一个标致细娘,叫做豆腐西施。虽不能与臭花娘并驾齐驱,却也算得数一数二的美人了。老子豆腐羹饭鬼,薄薄有几金家业,只生得他一个独囡。
——(张南庄《何典》卷八)
闭塞的时代,那时候人们聊以慰藉心灵的方式,很大一定方向,就是看美女。在网路闭塞,交通闭塞,信息闭塞的年代,每天可以有个小小的目标,一睹美女的风采,也算是乐事一桩。从鸡飞狗跳的琐碎生活里脱离,人人都有对于美的幻想,还有憧憬美好的权利,这无疑在匮乏的物质生活里,注入了一抹理想的种子。
世界也因着西施们的出现,风情万种了起来。
然而,无须时事的变幻,因为就算是西施,也会有人老珠黄,年老色衰的一天,留下来的无非就是那些年维以回想的记忆片段。甚至,很多西施,都没有留下太多美丽珍贵的影像,就已消失在时光的长河之中。
那日,我从一处市场购买一块豆腐,卖豆腐的女主人,依稀可以看到她纤细的身材,虽脸上满是皱纹,但皮肤依旧白皙,她的语气有些傲慢,神色十分清高。看得出来,她,曾是一位西施。
在下雨的时节,听雨点滴落,满布尘埃的街景,纵然经历着雨点冲刷,那厚厚的尘埃,已然如附骨之疽,渐渐腐烂着曾经光鲜亮丽的帷幕。
曾经,那里歌声鼎沸,曾经,那里人潮熙攘,曾经,那里有一位豆腐西施,凭栏梳妆。人头攒动的兴奋感,曾经弥漫着整条街道,那唏嘘,那口哨,都带着几分调侃,几分轻佻,几分的快乐,融入在历史的点滴里,如同千年来渗透的雨水一般,成为时代与时代之间赖以沟通的河流。相比下来,槟榔西施,就略有些风尘气,不似豆腐西施的溜光水滑,素雅清高,她们站在摊子前,就是一道艳丽风景线,低开的裙摆,若隐若现的胸口,都让路过的行人,如痴如醉,失魂落魄。
西施,自然不止在豆腐铺子,槟榔摊子。还在曾经辉煌一时的工厂里。
那时候,每个厂都有那么一个厂花,每天上工的热情,由此而起。兴致勃勃的男性队伍,每天一早就抖擞衣领与精神,去看心心念念的那朵花。也因着从众心理,物以稀为贵的想法,人人都想摘得头筹,得到那朵花的倾心,如同在有些泛黄的上世纪纸张中,留下曼妙清丽的一笔。
青山绿水绕的山间,推开轩窗,古色古香的建筑,泛着微光的青石板路,都在告诉世人,曾几何时,有那么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,妆点过这个世界的美好,呼应着古时的情愫情怀,窗下簇拥着大批的王侯公子哥,对着她姣好的脸蛋儿,举扇示好。谁说中国传统古板?在漫长的千年长河里,出脱的美女们,真的是不少。古时的人们,因此创造了大量诗词歌赋,咏叹女子之美,着实浪漫的很。以美人为描写对象,最早可以追溯到诗经。诗经中《卫风.硕人》,就有对卫庄公夫人庄姜的赞美:“手如柔荑,肤如凝脂,领如蝤蛴,齿如瓠犀,螓首蛾眉,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。”这句“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”,也成为人们常用的形容美女的词汇。
想来奇异,现今的时代,纵然车水马龙,高楼大厦,人才济济,百家齐鸣,商家云云。美女的影像,经久几年就没有了存档,过去的老电影,说没也就没了。那些渴求着留下时光痕迹的美女们,最早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的30年代,再往前,只余一道讣闻,原来多已香消玉殒。而那些影像,如中国最闻名的女星——胡蝶,现今的男子们也无暇更无意去了解了。他们更